(嚴格來說這不是美劇,but who cares? ) 這部文學作品我在國小時就看過了(記得是「華聲語文中心」用禮券換的企鵝文學讀本,字很大還有注音)看過後覺得很驚訝,而且很氣憤,覺得黛絲很可憐,不過這本書的情節,對於還是小學生的我,已經算是言情小說的等級了,畢竟是「兒童讀本」而我從沒看過沒有改編過的原著,所以令人好奇(而且不解)的橋段很多。所以現在我想起來,只將那時讀本裡的插畫,描述純愛的部分留在腦海中,將其他醜陋的情節拋在腦後。但我現在長大了,也經歷一些事情,所以再接觸這個迷你影集版本時,我感到很驚豔,一方面是對於情節的轉折、角色所做的選擇,可以用同理心理解(所以有什麼是純愛?也無所謂「醜陋」),一方面是詮釋黛絲的演員真的好美,許多關鍵的橋段,也拍得符合想像。大家應該都知道一位書迷從原著轉向影片時的驚喜之情吧?
昨天真的像場夢一樣。 報告前的心情,從來沒有像昨晚這麼平靜;在過程當中,我甚至有一刻還發現自己享受著被眾人聆聽的感覺;結束後,再次回歸平靜時,還能仔細聽同學的提問,給予答覆。除了踩著高跟鞋站立二十分鐘之久有些不適之外,這次報告的經驗真的很美好。 在收到老師和同學給的feedback前,光這份「自我感覺良好」,讓我心情很踏實,很平穩;報告過後的下課時間,經過我座位,甚至在洗手間擦身而過的同學,一個個都對著我說「Really good job!」「I really like your presentation!」甚至是老師在課堂上也不止重複一次「Group 4 did a very good job」然後來信告訴我們他有多麼喜歡我們的報告,這一切一切都讓我受寵若驚,不管美國人多會說一些客套的好聽話,這些肯定和讚美我是全部收下了,心懷感謝! 奇妙的是,自始至終我的心還是十分平靜,那種穩定感持續的時間非常久,是種紮實的完成一件事情的滿足。和大陸同學聊天時,他們說我在台上說話時的音色和語調都跟平常講話時不同(他們說聽我講話就像在看台灣連續劇),難道我也是講英文就變個人了嗎?但我就當做這是一種良性的改變,我不需要表現親和力和溫柔,我要的是展現自信和專業,我知道我在做什麼,我想要變成什麼樣的人。 在人前或許(佯裝)堅強,但是開車回家的路上,我就斷斷續續地哭了,一直到回家後梳洗完畢熄燈睡覺,有一陣沒一陣的哭。好像是突然拿掉某個罩子,我心中的某一部分忽然潰不成軍。我知道媽媽在看著我,在護佑著我,她一向都是如此,我也知道當我快樂的時候,她會感覺得到。 這又是思念的另一種面向:身心俱疲容易想念,開心幸福時也容易想念,原來不管在什麼時候,不管經歷著什麼樣的事情,只要是有個「希望」-- 希望她就在我身邊,就算摸不著也聽得到看得見時 -- 就是容易想念,只是現實也不得不告訴我這個希望不可能實現。 我不需要再有人告訴我不要再傷心難過,不然媽媽會擔心;或者告訴我,要珍惜現在還在身邊的人,要放下... 這些我都知道,我也還是認真活著,但這種時刻來臨時,沒有人有權利評斷我。我說過思念已經是我的一部份,到我生命走到盡頭時,都會存在,而能夠想念,是我唯一還能做的。 夢醒了,我還是會繼續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