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 journey we've made and will embark o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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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June 25, 2017

再開始

想要繼續書寫。

這陣子以來,我發現我已經找不到自己說話的方式,甚至連語言的能力都變差,不論中文英文,都說不好,都結巴口吃,腦子想的找不到語言表達,文意顛三倒四。今晚看著自己在碩班最後幾個月網誌的文章,即使那時是閱讀書寫的巔峰,從那時到現在,我整理思緒、表達自己的能力,衰退的速度也太驚人了。
我可運用的時間變得很少,這是事實。貝拉米出生之後,至今一年半載,我時常想起以前的時間相較之下怎麼這麼多,尤其是念碩班最後半年,那種程度的自由,在現在的我看來簡直是奢侈;而即使在那當下的我自認有努力生活,現在的我仍是認為那時的我再怎麼樣也一定是揮霍了。但再怎麼懷念孩子尚未出生時的逍遙,那畢竟就是過去了;那時的我,時間怎麼劃分我現在記不得了,但現在的我,將時間分給孩子和工作,是一個擺在眼前、清楚可見的事實。
當時間變得珍貴,我再也沒辦法花上幾個小時僅僅奮力閱讀、潛心思考、關照內心、琢磨文句;自從貝拉米晚上九點可以睡覺後,我任由自己追劇、滑手機,我認為這是我應得的,我就是需要不動大腦的休息。但是幾個月下來,我可貴的自由時間裡只剩下臉書和Netflix,諷刺的是,我常常反覆滑臉書動態而不自知, 明明無劇可看了還不斷在Netflix裡打轉,即使意識到了那種寂寥和空虛,卻還是陷在裡頭,不情願、也不知道怎麼跳脫。
在今晚之前,我只是覺得若重拾書寫的習慣,或許可以幫助我找回自己的表達方式(甚至語言能力);但現在我突然明白,我可以找回的,可能還包括我自己-- 即使我的世界中心圍繞著貝拉米旋轉,但我也可以不寫育兒經,就藉這管道釐清思緒,找到自己。
以前還有那種「經營」網誌的概念,掙扎於隱私與觀眾,說與不說的平衡中,現在我最急需的是一個平台,讓我好好的想一些事情。或許有一天,我會再次需要有人聽,有人給予回應,但是現在,就這樣就好了。

夜深了,我開始有潦草下筆的跡象,不如先停在這裡。晚安。

Sunday, August 24, 2014

諄諄教誨

       在成長的過程中,有些人對我說過的話,是永遠沒辦法忘記,那些話在不同的時刻被拾起,差別在於隨著年齡增長,歷練增多,對同一段話,會有不同的詮釋。我也曾做小小的分析,觀詳這些話對我的影響。
       這近幾年,把畫畫當作休閒娛樂時,我總是想到小學念美術班時,術科導師曾特別把我找去,詳細的對話內容我不記得了,現在我想到的,是她說我的作品有少女漫畫的影子,她不喜歡也不贊同,總之要我改進。那時候開始,我就覺得老師不喜歡我,果然是小孩子(笑)。這段記憶,或許有斷章取義的成分在,但忘記的部分就是永遠遺失了,二十年過去了,老師可能也不記得她有對我說過這些話,或者就算記得了,可能跟我選擇留下來的部分也不同,更何況,成長的不是只有我,還有她。
       不過現在看來,藝術隨著潮流演進,已經到了這個全面入侵生活各個層面的地步了。有少女漫畫的影子又怎麼樣呢?從我有記憶以來,就喜歡塗塗畫畫,除了一本又一本空白筆記本被我奢侈的填滿之外,外婆家的月曆紙,小阿姨紡織公司的便條紙,全部都是我的畫紙。我的確喜歡畫美美的女孩,那是我那時候對「美」的定義,是我對這世界的美感經驗。
       美術班就是強調「學院派」的訓練,我想老師也是一番好意,但是從那時候開始,我就覺得「有漫畫風格就是錯的」,整個改變了我的觀點,一直到現在為止,每當我想畫什麼,從有動機拾起畫具開始,心中就浮現一個大問號:我畫的太漫畫風嗎?這不對嗎?
       但是慢慢的,我開始了解,藝術的定義太廣,主觀成分又太多,我也不是以畫維生的人,並沒有要討好某個人,不需要想誰會喜歡而誰又不喜歡,只要我覺得是美的,是賞心悅目的,從來沒有什麼是對的或是錯的,我有權利將他們畫出來,甚至無私分享在網路上。

I need you to listen to me...